两人几乎要将还躺在床上的临江王给忘了。
这会子他已经自己动手将身前的衣襟整理好了。
只是那张脸始终沉沉的,嘴巴也紧闭着,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也含着火。
“好了没有,这针要扎到什么时候?”
“好了,好了,这就给你拔了。”
冯珍珠一脸无所谓地走过去,一抬手就把谢晋头上的针给拔了。
那随意模样,就像在地里随便拔了一枝花。
临江王难看的脸上又罩了一层黑色。
“冯大夫,你刚刚除了扒本王的衣服,还做了什么?”
冯珍珠将手上的银针放入针包,玩味一笑。
“您放心吧。我用的是银针。要说做什么,也是这银针逾矩了,与我无关!”
临江王薄唇一绷。
“所以,那日你那个所谓的大哥在救治本王的时候,确有不轨之举。”
冯珍珠面色一僵。
“那我怎么会知道呢?这就要去问我大哥了。”
临江王哼了一声,自床上坐起来。
“限你在十日内,找到你那个所谓的大哥,否则,本王就拿你是问。”
丢下这话,临江王一抬腿便走了。
冯珍珠扔下手里的针包,大喇喇地往桌边一坐,张口就骂。
“那日真的是见了鬼了,早知道就不该出手救他。让他死在那茶楼里算了。”
“他一个男人,天天在那里问问问,我还丧失了初吻呢,我都没有在乎。。。。”
听这话越来越越不像样,崔令仪连忙上前劝说安慰。
“珍珠姐姐,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?如今这事儿已经发生。那就别去想了。”
冯珍珠眼皮一翻。
“你看是我要想吗?明明就是这个临江王,好像他损失多大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