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这家酒楼在这个时间不用预约,少有人知道。裕安贤兄,庆亲王,请坐。”一位脸色赤红,气短不足,一身宽衣如同披在骷髅架上。
翎羽不客气,直接坐在主位。
“都坐!”
“今天莫不是庆亲王请客?”
“不,还是我来。”裕安说。
“这是谁家的产业,做得这样随意?”翎羽问刚才说话的骷髅架。
“介绍一下,庆亲王,这位是顾贤弟。顾贤弟就是这酒楼的老板。”裕安说。
“顾贤弟。”
顾老板有些不好意思,“家里留下的产业,小民不太会经营。”
“既然是顾贤弟的产业,怎么来这里喝酒还要裕安付钱?”翎羽问。
还不等顾老板开口,裕安就抢先说道,“店里生意不好,就是照顾酒楼生意来的。”
翎羽看他一副认真样子,还莫名透着骄傲感。
这时一青色素衣,身材寻常,当有一个大肚子的男的说话,“是啊,都是朋友,不照顾着点,顾贤弟的酒楼可能难以支撑,顾贤弟为此日夜忧思,都瘦得没个人样了。”
顾老板低头,尴尬笑了笑。
复德也说,“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。顾贤弟不要别扭。楼兄,邓弟也都坐下说。”
四人坐下后,都看着翎羽,不一会儿酒就端上来了。翎羽饮了一口,就放下了,“既然是朋友照顾,怎么还掺水?”
“委托酿酒的老板不会做,所以酿出来的酒都是这样的,并不是掺水。”裕安说。
翎羽看着裕安这样维护几个朋友,“裕安哥哥以为我要为难他们?”
裕安脸色讪讪。
果然是这样想的。翎羽点头,看着这些人,“一个由老板,一个顾老板,楼,邓,你们四人背地里不要说,裕安人傻钱多吗?怎么现在不说了!是本王在这里不好说,还是裕安也在这里不好说?”
几人惊慌失措,不知这样的事庆亲王怎么知道的,还是由老板镇定些,颤抖的声音问裕安,“裕安,你不是说让我们兄弟几个帮你劝一劝庆亲王,不要盯着你父亲叫义父吗?”
“裕安?”翎羽看着裕安,见他有些慌张,但现在她可不是来为难裕安的,“可我听说,你们经常来这里吃饭,佘的账最后都是裕安帮忙付的。这次佘了多少?掌柜,这次付多少?”
翎羽不等众人反应,大声问。
“七十一两,一两就算了,算七十两。”掌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