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坐在太师椅上,冷冷地盯着满身血痕的季白。
“你假扮成女子,潜入府中,蛊惑大少爷,到底是何居心!”
“我们萧家与你们季府有何怨仇?竟这般羞辱!”
季白上身赤裸,本就冻得牙齿打颤。
加上被严刑拷打,已经是奄奄一息。
他垂着眼眸,张了张裂开口子的嘴,虽然声音低,但带着坚决:
“没有任何居心,与我季府也无关。
我与萧郎也没你想的龌龊,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他话音一落,一道鞭子狠狠抽来!
啪!
“两情相悦?你怎么有脸说出来这种话!
嘴硬成这样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来人呐,端盆冷水来!”
下人很快端来一盆冷水,不带一丝犹豫就往季白身上泼去!
刺骨的冰水,带着极致的寒意,像冰刀一般,割在季白的皮肤上。
渗入带血的伤痕!
季白咬紧牙齿,咯咯作响。
惨白的脸上浮起青紫色。
刺骨的冷和割心般的疼,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打摆子。
陆氏盯着他:“你还要嘴硬吗,还不快从实招来。”
季白摇头,嘴唇一直哆嗦。
“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认!”
“你背着萧天烬对我用刑,明显是做贼心虚。”
“他早就知道我真正身份!我和他是拜过堂,喝过交杯酒,入过洞房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