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!
可那又怎样?
司徒皓嗤笑一声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:“与我何干?”
“如此说来,七皇子是打算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了?”容齐心里牵挂着校场,面上却丝毫不显,风淡云轻继续开口。
“若我没有猜错,今日之事我们都中了四皇子的诡计。
如今,四皇子已经得到调令南诏大军的虎符,一旦等他闯进皇宫,我们兄弟沦为阶下囚不说,恐怕七皇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七皇子蛰伏多年,眼看马上就要梦想成真,难道真的打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?”
司徒皓拧眉不语。
容齐的意图很明显,想要拉拢他来摆脱眼前的麻烦,同时也挑拨他们兄弟相争,好坐收渔翁之利。
“帮了你们,我有什么好处?”
明知道他的动机,在权力的诱惑下,他到底还是心动了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借容澈兄弟的手除掉老四,也不失为好办法。
容齐唇角勾出一抹弯度,“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,其二,燕国赌输的彩头给你,其三,我们两国止战二十年,南诏可不再向大齐进贡。”
“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大的权力。”司徒皓苦笑。
在南诏,所有朝政都把持在父王手中,他们这些做皇子的,只能听命办事,手里并无兵权也无实权。
“晋王如今寡不敌众,你还是回去帮忙。我既然答应你,自然言出必行。”
“希望咱们合作愉快。”
全然不知被算计的司徒致文,将虎符交给亲信,命令他即刻将城中所有将士召集起来。
至于是营救还是逼宫,那就是他说了算。
校场里,双方对峙直到子时,直到司徒致文带人赶来将容澈等人团团围住才打破僵局。
南诏王一改怂样,昂首挺胸从看台上走下来,大声喊道:“来人,将一干别有居心之人全部抓起来。”
话音甫落,却不见有任何动作。
南诏王脸色一变,眼底翻涌怒意,“你们都聋了吗,没听见孤的话?把他们都抓起来?”
依然无人所动。
这时,司徒致文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,似笑非笑看着南诏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