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布料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辉,刺绣更是精美绝伦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“小姐今日若是穿这件衣服赴宴,可是要将那些大家闺秀给比下去。”
“我倒是没想跟人比!”
叶芷昔俏皮的挑了下眉梢,“只不过不能输了阵仗。”
竹鸢附和着点头:“没错,不能让那些人看清了咱们晋王府。”
“对了,千惠有回信吗?”叶芷昔从首饰盒中挑了一支金累丝镶嵌紫宝石水滴步摇插在发间,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逼人。
“信才送出去三天,想来没有那么快回信。”
金陵距离京城来回得十天。
一听信才送出去三天,叶芷昔不禁笑了起来。
是她太心急了!
主仆说话间,刚刚从衙门回来的容澈穿着紫色蟒袍从外面进来,瞧见同样穿着紫色罗裙的叶芷昔,不禁弯了弯嘴角。
他们倒是越发默契了。
“你去让管家准备马车,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是!”竹鸢应声,转身时瞧见容澈进来,福了福身:“参见王爷!”
“免礼!”
容澈摆手,竹鸢立即会意,加快步伐出了屋子。
“我送你去文国公府?”容澈走近叶芷昔,十分自然牵起她的手,两人并肩走到外间的八仙桌旁坐下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见他眉宇间拢着一抹愁云,叶芷昔便看出他心里有事。
“没事!”容澈莞尔一笑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。
叶芷昔却不信,他不是一个擅长伪装的人。
“你看我像是相信你说的话吗?你要不说实话,我可就真的生气了。”
她沉着脸,神情凝重,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。
容澈自然舍不得她生气,只得将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。
听完一切后,叶芷昔气得咬牙切齿,小脸涨红。
“谁这么没眼力劲,居然在朝堂上举荐你做太子?这不是存心在父皇面前给你上眼药水,我看你得好好查查他。”
容珏的事情才过去多久,背后的人就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