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衔锦吓得差点直接把昙花一口咬下来。
“狐狐?”
昙花朝着虞衔锦的方向歪了一下。
本体已经炸了毛的虞衔锦缓缓闭上眼睛,做了个深呼吸。
不生气,不生气,你已经是一只成熟的狐狸了。
不要和小妖怪一般见识。
他心平气和地问:
“为什么睡不着?”
“就是睡不着……狐狐,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?”
虞衔锦耐心地回答:
“我觉得你纯粹是在无理取闹。”
“我才没有!”
“多大的妖怪了,自己睡。”
“你真的不能陪我一起睡吗?本体或者人形都可以。”
“暂时没这打算。”
“哦……”
昙花一点点蔫了下去。
凄凉且可怜。
虞衔锦看着蔫巴巴的昙花,沉默了半晌,终于败下阵来。
他再次明白了什么叫自找罪受。
……
醉棠花愕然地看着虞衔锦走出了月予忆的房间,怀里还抱着一盆花。
啊?
昙花开得这么快?虞衔锦抱着花干什么?他把阿月哄睡着了?他要帮阿月养花?
醉棠花满肚子的疑问,在看到虞衔锦的表情的时候,最后都变成了一句:
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