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,小奴隶脉搏好弱,怎么办?”拓拔煜六神无主哭道。
拓拔澈心中猛的一颤,手哆嗦的从怀里拿出他一路护送的解药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,吃了解药就没事的。”拓拔澈颤抖着手倒出那颗解药,往司徒浅嘴里塞。
“浅浅,咽下去!”拓拔煜哽咽的喊道。
眼见昏迷中的司徒浅气息越来越弱,她嘴中的药根本咽不下去。
拓拔澈俯身吻了上去,往司徒浅口中渡气。
拓拔煜只能在一旁暗暗祈祷。
马车之外的阿木听到了自家狼主压抑的哭腔,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。
直到马车上,拓拔煜压抑不住的哭声传了出来。
紧着是拓拔煜的哀求。“浅浅!别丢下我们!”
拓拔澈无力的跌坐在一旁,流出两行泪。
阿木沉默的单膝跪向马车,脑袋垂下,一脸悲痛。
那个乐意和自己说话,还拿他当正常人的夫人就这样离去了。
阿木哭的不能自拔,自然忽略了马车上又传出欣喜的声音。
“咽了,她咽了。”拓拔煜紧紧抓住拓拔澈的衣袖。
拓拔澈点头,眼中爆发出狂喜。
失而复得,大悲大喜,经历此事,两人算是彻底败在了司徒浅的石榴裙下。
当司徒浅再睁眼时,对上的是胡子拉碴的拓拔煜。
拓拔煜见司徒浅醒来,眼中满是欣喜。
司徒浅还没来得及说话,眼前的人又开始红了眼眶。
然后……他当场哭了。
拓拔煜握住司徒浅的手,哭的不能自拔。
司徒浅无措的想安慰他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半晌,司徒浅只好回握住他的手。
柔声道:“我没事了,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