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译垂眸看向水面。
新增的伤并不重,压一会儿就止住了血。
比起这个,只洗了一半这个事实让他无端的感到别扭。
三神王蛊在戒指里嗷嗷待哺,苏牧尤横了一眼闯入者,“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。”
语毕,他起身离开。
虽然同为男人没什么需要害羞的,但也没必要了解的这般细致。
这间充满了自然气息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人。
敖译遥遥望着大祭司离开的方向。
不可否认,想逃跑离开的念头确实在脑海中一闪而逝。
不过,他很快就将那个想法打消了。
从始至终,敖译都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敌的过这儿的一整个势力群体。
会深入虎穴,一方面是任务目标就在里头;另一方面,也是仗着轻功了得,想趁人不备守卫疏散时,偷偷离开。
现在,被大祭司看重的他真要跑了,估计不出片刻钟,就要被全族逮捕。
敖译认真洗澡。
反正跑不了。
算了,不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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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牧尤拿着一个特殊的器皿,用它抽了点瓶子里的血,少量的滴在了白玉高台之上。
目露担忧。
理论常识归理论常识。
等到自己养出来的蛊虫真的要接触到此等危险之物时,还是难免放不下心。
三神王蛊不知自己主人的提心吊胆,本就翘首盼望的它,见零食放到了嘴边,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