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的,这是在干什么?
苏牧尤甩了甩手,沾在上头的水滴被甩到了死士的身上。
不过现在没什么人在意。
“你发什么颠?”他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,对乖宝保持了绝对的信任。
通体粉嫩的三神蛊王现在已经窜回了他的肩膀上。
要不是看在死士是自己储备粮的份上,估计都要将对方的扯淡变成现实。
敖译垂下了眼帘,注意力落到了身上被水滴沁的颜色更深的布料上。
没有信。
还被骂了。
看来,装可怜也不是在谁那都能奏效的。
苏牧尤懒得搭理垂头丧气的死士。
清理干净之后就开始享用自己的午后小点心。
当然,大祭司没忘记抽空嫌弃一下,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今天对方多少有点不正常了。
要不是贸然惩罚怕弄出什么动静让院中的下人知晓,兄弟的身份被勘破。
也怕弄到最后到头来还要自己收拾烂摊子。
不然,他还真想让乖宝发泄被冤枉的怒火。
让对方回忆一下,真正被咬后,该是种怎么样的反应。
被下逐客令的死士梗着脖子,“我给你扫扫地吧。”
准备干起老本行。
苏牧尤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环顾四周找工具。
好心提醒,不那么好心的戳破,“下人刚打扫过。”
也就是说,不需要他这么忙活。
摆明了不想走的敖译,只能无言的和他对视。
他走了,要是元云墨没能拖住韩文轩,对方不就乐颠颠的跑过来找大祭司独处了吗?
实话实说,无法忍受。
此时此刻,敖译总算能理解为什么韩家老爷后宅中的女人那般喜欢勾心斗角。
现在对他也是一样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