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有没有被他笨手笨脚压坏的药材。
随后又遥望了一眼室内,看看没有少点什么。
例如被弄坏的家具之类的。
都没有。
那还能偷偷犯什么事儿?
苏牧尤想起了被吩咐去他房间里捣乱的蛊虫,诘问,“你不小心把蛊虫弄死了?”
敖译没有任何犹豫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除非是大祭司主动命令,否则,他不会去伤害那些虫子和小蛇。
胡作非为,容易闯祸。
万一哪只蛊虫有什么特殊的作用,他岂不是完蛋了?
知道些分寸,对别人、对自己,都好。
死士的神色算得上是正直,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。
苏牧尤将回去数一数的念头抛到脑后。
没有弄坏东西,也没有失手弄死蛊虫。
他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死士。
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能让对方心虚的?
疑惑仅存在片刻。
联系昨天发生的事情,再结合自己对爱人的了解。
对方在想什么,苏牧尤觉得自己推算出了个七七八八。
有一句话叫: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以对方那几个世界都不改的色魔本性,估摸着又想了那档子事儿。
碍于身份,想完了之后进退不得,只能生生卡在中间。
苏牧尤的视线落在了对方的眼下位置。
可惜的是,武侠世界有内力加持,就算熬夜、通宵了一晚上,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敖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干咳了一声,“大祭司是要出门吗?”
他瞧对方今日的穿着较为利落,比往日里更多一份简便。
转移话题的生硬,不自然的彻底。
苏牧尤嘴角翘了翘,大发慈悲放他一马,“是要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