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大人,还有我们村的人都能作证,那日我娘是和隔壁家王婶一起过来的,不过王婶子有事没吃成,倒是我娘一个人把饭菜都吃了。”
徐书礼听完点了点头,对着身边的县丞道,“你派人去探探虚实,其余人到明宴楼里搜。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办。”县丞是徐书礼提拔上来的,完完全全是自己人,用起来放心。
“陈掌柜,你不介意吧?”县丞意味深长地和陈方打了招呼,“我们这是在帮你证明清白。”
明明是四月的天,陈方额头却布满了一层薄薄的虚汗,“哪里的话,那就有劳大人了。”
她昨天给小石子的药还留了些,不知道那小石子都帮她清理干净没有,这会她真的是进退两难了。
眼看这群人真的要进酒楼,陈方赶紧假装头晕,原本她还跟在徐书礼身后,忽得倒地不起,一脸菜色。
店小二赶紧上前搀扶住,“掌柜的,你怎么了?可是身体抱恙。”
徐书礼听到声音,回头静静地盯着她,“陈掌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啊?无事,就是老毛病犯了,稍不留神就头疼脑热的。”
陈方推了推旁边的店小二,“还不快扶我起来,我好送送大人,免得过了病气,草民难辞其咎,要不大人还是让草民缓一缓。”
说罢,陈方又猛烈地咳嗽起来,一副站不稳的样子,摇摇欲坠。
徐书礼看了眼人群中的夫妇,那夫妇马上明白过来,趁着众人还没开始同情陈方,大声喊道。
“陈掌柜,你这症状和我娘一开始到家中的反应一模一样,可别真是你家酒楼的饭菜不干净,自己也中了招。”
陈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,她没想到对方会死咬自己不放,“你你你…”
“行了,本官自有定夺。”徐书礼打断了两方之间的争吵。
“来人,仔细搜,莫让陈掌柜蒙冤。”
话是这么说,其实徐书礼早就打定了主意,若是搜到了与小石子身上一样的药,直接就说明宴楼谋财害命,栽赃陷害云记酒楼。
若是搜不到,那县丞直接将药包放到明宴楼里,她陈方今日不认也得认。
陈方见徐书礼真的让人进去搜,这下都不用装了,惊吓过度,一下子就昏了过去。
“唉唉唉…”
店小二忙扶着陈方,“掌柜的,你醒醒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