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可以这么说,如果陈寒在改革之前就拥有一座这样的学院。
广场上全部都是陈寒的门徒的话,那还会有这么多人阻拦陈寒的改革吗?
不会的。
那时候他们的利益是一样的,就不会有人觉得陈寒的改革与自己的利益背道而驰。
所以他们才会觉得好可怕。
这不仅是所有人都羡慕的关系,更是让所有人都恐惧的关系。
这個陈寒所谋真的是太深远了。
甚至很多官员都相信,陈寒这么做就是为了在将来慢慢地用自己的这些门徒,将自己等人都给替换掉。
这样的话他在广场上就可以呼风唤雨,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他的任何脚步。
“不行!绝对不行!”看到这种情况马上就要朝着最坏的结果去,礼部侍郎终于大声地喊了起来。
幸好此时的索菲亚已经带着官员们往别上去了,要不然这一嗓子肯定会被所有人听到。
但他这一嗓子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不少官员都围拢了过来。
“少宗伯,您有什么高见啊?”
在官场上对于礼部尚书和侍郎的敬称倒是很有意思,一个是大宗伯一个是少宗伯。
礼部侍郎看到围观过来的同僚说道:“诸位可知陈寒此举是为了什么?”
其他官员哂笑一声:“我们还以为您有什么高见,原来就是这般的高见,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吗?这有什么不能猜测的。
不就是想用这些工匠取代我们吗?”
这话出来后很多人都是非常的无奈的。
如今看起来陈寒已经成功了很多。
听到这位同僚的话,礼部侍郎大笑起来:“你们只知其一二不知其二。”
其他官员都很感兴趣,不知道他能说出其他的什么话来。
“少宗伯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高见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。”
“就是,成就我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你就说说还有神我们不知道的。”
礼部侍郎说道:“最简单的是我们当中多少人曾经是同僚举荐而来,多少人家里的子弟亦是如此上来的?”
这话一出来不少人嗤之以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的问题,这算什么高见。
大家都不想听他废话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