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后王爷殿下还会念您一声好。”
怀庆知府甚至都接到了陈寒马上要来的消息。
“大人饶命啊!”
“大人,您不会是来真的吧?”怀庆知府额头上溅了汗。
而现在他也遵照郑王的吩咐,把不少灾民都给强迫拉到城门口,给灾民们换上新衣裳,让灾民们歌功颂德。
老百姓的资讯很慢,他们没办法知道,在彰德府陈寒已经将赵王一脉六七千人,全给收拾了。
尤其沿途听到锦衣卫不断收集过来的那些关于郑王的消息,他更是暴怒异常。
他们可以自己不要脸,但是不能别人看轻他们。
他们早就听说了郑王很喜欢这么玩弄百姓。
实在这次陈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,走的是大摇大摆。
很快脚就被烧得皮都掉了。
陈寒呵呵冷笑:“来啊,先把这两个不是人的东西架到铁锅上去,本督很想看看那铁锅烤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扒了他们的鞋扔上去!!”
边上有个人更是不怀好意地说道,“大人,您代表陛下下来看一看情况也就是了,何必如此当真呢?
官场上不就那么回事吗?
他们早就已经跟着陈寒练就了一身铁胆。
心理素质也是极为强悍。
……
“饶命啊!”
安幼娘掀开了车帘,陈寒端坐在马车里,看着怀庆知府,那眼神跟刀子一样,看得怀庆知府脖子一缩。
他就是那种典型的狗腿子,只要主人叫他做的事,他是绝对不会有好话。
别看他只是一个知府,只是个正五品官员,但就算朝廷一品大员路过怀庆府,也得和他好好说话。
陈寒看着他,“你以为呢?架锅!!”
迎风飘荡的模样也像极了稻草人,孤孤单单地立在稻田里。
而且能够把郑王拍得舒舒服服,所以得到郑王的重用。
接着陈寒看见了城门口站着的百姓。
有钱有女人您就收着,和郑王喝顿酒,回去之后就说河南并没有灾情,不也就过去了?
尤其充满杀气的时候,更是一股腥风飘来。
风中的柳叶飘荡,那是格外妩媚动人,然而百姓站在那里,如此摇摆,却像极了九十年代香港影视剧里面的僵尸,被贴了符之后,双目无神,随风飘荡。
“大人,您是何意?”
陈寒的车队徐徐过来前方的一战队,非常的严谨,又或者说十分的肃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