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陈寒拿过了鞭子,还在边上的水桶里搅了两下,然后开始一鞭接着一鞭地抽打在孔贞乾的尸体上面。
每抽打一鞭子,孔贞乾的尸体就好像被电了的鱼一样,挺两下。
由此可见,打得有多狠。
那孔尚贤看到陈寒一鞭子接一鞭子地抽打在他父亲的尸体上,才终于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被痛殴有多痛苦。
尤其是有锦衣卫站在他后边,摁着他的脑袋,不允许他转头。
故意掰开他的眼睛,让他直直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,
那种痛苦无力的感觉就更加深刻。
老百姓在边上反而是拍手称快,同时故意刺激孔尚贤:
“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?”
“尝到滋味了吧,当初我儿子被你家的恶奴活生生打死的时候,我也是这么被你家的恶奴捆在了树上,用力地摁住了我的头,要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。
疼吧痛吧,这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疼吧?”
那百姓说着眼泪往下掉,触景生情使着花白头发的老头咬牙切齿的大喊。
边上的百姓无不闻之落泪。
孔尚贤大喊着:“不要啊,不要!”
可他越是听着,陈寒越是打得痛快。
一直打的这具尸体内部开始破烂了,陈寒才收手,然后把鞭子一甩:“烧了他!!”
这一下就更刺激了。
孔宏绪的尸体被烧孔尚贤没多少感触。
因为不是他的直系亲人,所以感触还没有那么深。
然而当烧他爹的尸体的时候,孔尚贤才知道什么叫做锥心般的疼痛。
当火油浇在了孔贞乾尸体上的之时,孔尚贤用力挣扎,挣扎的右手的骨头都断了,锦衣卫都没有放他。
可他这种时候连痛都感觉不到了,哭得是血泪都出来。
由于这个孔贞乾保养得相当好,所以连尸油都还在,一烧就噼里啪啦作响,恶臭扑鼻。
一直烧了半个多时辰,在不停浇火油的情况下,孔尚贤父亲的尸体终于是烧成了一堆焦炭,成为了只有几缕灰色骨灰的存在。
接着陈寒端起水来要泼孔贞乾的骨灰。
孔尚贤大喊大叫,“你个畜生,你不得好死!你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,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伱的!!”
陈寒哗啦一下将他父亲的骨灰泼掉,“等下你就得死了,我看你变成鬼怎么弄死本督!”
接着陈寒指着那几千的孔家人,“给你们个机会,你们还有一天的时间,将从四十九代开始,所有死人的坟墓都刨了,骨头扔出去,没化骨的烧掉,别说本督没给你们机会哈!”
陈寒话音刚落,孔家人堆里面,年轻力壮的立刻在孔林里面忙碌起来。
“不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