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儒生点头:“那是自然,衍圣公那是何等神圣,那是圣人血脉,自然不能折辱。
你把他的儿子折腾成这样已经够了,还想要怎样?
那些不过是普通百姓而已,怎能跟圣人血脉相比。”
几个儒生一这么说,百姓们顿时怒了。
“你们还是读书人吗?”
“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?”
“这些人如此折磨百姓,把百姓放在襁褓里面的孩子当球来踢死,当街羞辱妇女,这些你们都耳聋了,听不到吗?”
“要不是有这个当爹的在惯着,他敢那么为所欲为吗?”
几个儒生脸色一白,依旧挺着脖子,“那又怎样?他们是圣人血脉,就不能如此折辱,我等都是济南府举子,愿意代过。”
他们那表情相当的骄傲,那模样就好像在说,我们可是中了举人的,以后我们也是当官的,你陈寒就算是钦差,还能随便杀我们不成?
你要是杀我们,那就是杀官员,那是要担责任的。
所以他们站出来了,洋洋得意。
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救了这个孔尚义,那自己不说在天下会怎么样,但是在这济南府,在这山东肯定是要扬名立万,以后可以借着孔家当上大官。
这是他们的算盘打错了,陈寒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。
陈寒抄起边上锦衣卫手中的绣春刀,朝刚才说话的那个儒生走去。
那儒生也吓了一跳,往后倒退了一步:“你要干什么?难道你敢对我们这些圣人门徒下手?
你要知道,全天下有多少儒家学子,你……”
他这个你字还没说完,陈寒一刀劈下去,直接把他半个脑袋都给劈掉了。
顿时鲜血横飞,尸体倒地!
陈寒脸上也满是鲜血,他抬头看向了剩下的儒生,”你们不是要代过吗?来,再来几个,试试本督手中的刀利不利?
或许杀够了二十个,本督就饶了他。”
二十个?
几个儒生看了看边上,加上自己也不过才七八个人而已。
刚才又死了一个,立时就吓坏了,要跑路。
可是那孔尚义躺在地上大叫起来,“老夫是衍圣公的亲弟弟,你们不给我代过,就是不尊重圣人血脉,快点找二十个人替我死。”
几个儒生人都麻了。
我们刚才说这话是为了显示自己敢站出来,替圣人血脉说话而已,你倒真实在,真要我们找二十个人替你死?
这些读书人傻眼了,边上的百姓却大声地嘲讽。
“你们以为自己很忠心,其实人家就是把你们当狗来用而已,活该,自作多情!”
“哼!圣人血脉多么高贵,其实也是怕死得很!”
“你们厉害,找二十个人来给他受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