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清河闻言,眉心微蹙,攫住她一双小手的手下重力道,沉冷的嗓音夹着一抹受伤,“你把给母后的恨加诸我身上,你觉得那样对我公平吗?她是她,我是我!”
“可你是她的儿子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!”包括杀害了父皇,也是为了让他能当上皇帝!
“那是她自己一厢情愿,我从未想过要坐这个皇位!”他想要的不过是跟前的人儿而已。
清沉瞧着他眼眶微红,心中掠过一抹抽疼,她别开眼,暗暗吸了一口气。
“起来,把粥喝了。”他冷声道。
清沉微侧过脸,不去回应他。
月清河见她一脸倔强,沉脸起身走向桌旁,将桌上茶壶的水饮入一半到口中,上前一把摁住清沉,重重地吻上她的唇,将自己口中的水以口唇纠缠的方式灌入她口中,逼迫着她尽数咽下喉。
“你放……放开我……唔……”她无力地挣扎,用手推他用脚踢他,都无济于事。
他力道之大,根本就不允许她有挣脱的机会,这样疯狂的举动也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渐渐地,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灌水的吻,他吻得越发地重,越发的炽热。大手滑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,微使力道,便将她整副娇小的身躯按入自己怀中。
这两个月,他承认自己是故意冷淡她,不来找她。
她说的话太过伤人心,凭什么她说开始就开始,说后悔就后悔。
甚至将他钉在了为了皇位能弑父的禽兽行为上。
她真的很懂得如何戳自己的心窝,如要将自己心一片一片地削下来般。
所幸朝中事务太多,才令他根本无暇顾及她。他才用朝中折子去麻醉自己,让自己不再去想她。
可听到她睡不好,也不肯吃东西时,他的心还是为此着急。
怕她真的因为父皇的离世,伤心欲绝,一时想不开……
如今过来一看,这人果真越发得不疼惜她自己的身子,衣裳单薄地趴在窗台,手脚都冻得发凉,都没有任何感觉。
他又心疼又生气。
他的吻带着浓郁的思念,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渴望,顺着她白皙的项颈蜿蜒而下。
“月清河,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将我关在这明月殿里。”清沉不再反抗,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裳,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痕迹。
月清河墨色眸子微沉,并无言语,直将她趴在床榻上。
而后她感觉背上一重,他从后覆了上来,没有半分前戏的感觉疼得她直掉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