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请王爷明察。”
半天不开口的焉北寒突然出声,南宫尘心里似乎平静一些。
尽管他想夺权,看在他是先皇唯一的血脉,焉北寒一定会放他一马。
“郡主,说说吧,意欲何为?”
焉北寒将寒眸转向夜霏霏,语气平缓,听不出一点怒气。
瓮中之鳖,无需大动肝火,看看表演即可。
夜霏霏见焉北寒没有动怒,而是轻声漫语,以为焉北寒在最后关头还是怜惜她。
不禁喜上眉梢。
“王爷,本郡主没有杀害先皇的理由,送夜来香纯属讨先皇欢心。”
“这么说来,郡主对先皇还是有孝心的,传谢明生。”
听到谢明生的名字,夜霏霏神色微变,心里慌得一批。
她看见楚沁心在寝殿给先皇诊治,焉北寒像门神一样守候在寝殿门口,任何人不得入内。
就明白先皇的病情一定非同小可。
事后,她一直留意楚沁心的动向,直到看见她去找谢明生。
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讲话内容,因为太远,听的不太真切,等楚沁心离开宫中回庸北。
她找个机会试探谢明生,了解先皇心脏不能受到刺激,一旦憋闷呼吸不畅恐有性命之忧。
顿时计上心来。
没想到还真奏效,原以为需要几个月,未曾想一个月先皇因咳嗽不止,又查不出原因薨逝。
狂喜。
只要南宫尘当上皇帝,随便找个罪名收拾焉北寒,她再出面周旋,将焉北寒掳到神秘山洞,然后得到他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。
沾沾自喜,谁知是黄粱一梦。
谢明生供出夜霏霏找他打听过先皇病情,而且问的很详细。
且知道夜来香的香气是此病的克星,还千里迢迢的运到大夏国,其意图显而易见。
南宫尘听后,恍然大悟,夜霏霏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,但是不论她使用什么手段,也不该害死他的父皇。
怒斥,“夜霏霏,你的心肠实在歹毒,为了得到王爷,你不惜利用我对你的信任,我有今日,都是你害的,我要杀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