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之后。
焉北寒灵魂回落到身体。
第一次尝试这种动作,新鲜又刺激。
抱住娇软无力的楚沁心回到床上,相拥而眠。
入睡前,楚沁心好像听到焉北寒意犹未尽的声音,“丫头,本王今夜就疼你一次,可好?”
没得到回应,只有均匀的呼吸声。
楚沁心目的已经达到,放心进入甜美的梦乡。
焉北寒宠溺一笑,继而搂住可心的人儿沉沉睡去。
五更天。
焉北寒起身上朝,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,后槽牙咬了三次,才狠狠心轻轻抽回发酸的手臂。
生怕发出一丝动静,焉北寒提起真气轻声下床。
摸黑穿好玄色龙纹长袍,进到外间洗漱完,拉开门太监小顺已经恭候多时。
大殿上,群臣早已排列整齐,见焉北寒进殿,整齐跪拜,“吾皇万岁万万岁!”
“平身。”焉北寒端坐在龙椅上,威严肃穆。
右丞相李敬亭上前奏道:“启禀皇上,三日后新皇登基大典,大赦天下,太子和太子妃该如何处置?”
这个问题确实棘手。
南宫尘身为太子,焉北寒没有拿出圣旨,且没有正式登基,只是代理朝政。
他的行为算不得夺权,因为这段时间一直他在打理宫中事务。
焉北寒无心皇位,本就有意栽培南宫尘,只因他太过,竟敢和陈国联手,来个先斩后奏。
冒犯焉北寒的君威,岂能容忍。
至于夜霏霏,她是陈国郡主,不知死活的敢绑架楚沁心和孩子,这是焉北寒的底线,岂能触碰。
但因谋害未成,直接处死恐让陈国不服,继而发动战争。
这也是焉北寒不好下手的地方,毕竟战争开始,老百姓又要面临战乱之苦。
三天之内,势必找出一个处死郡主的理由。
焉北寒望着殿下群臣,缓缓开口,“登基大典之前,对于陈国郡主之事,谁能献上绝妙主意,重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