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两头就往家跑。
好像在躲着沈肆年。
最后都是被沈肆年找到,扛着回家。
然后一连三天,他们的儿子不见踪影。
夏枝气愤的小拳垂在床上。
“码垛,狗男人。”
滚烫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腰间。
“枝枝在说谁?”
“说你,就是你!”
他又要三天下不了床了,想想就生气。
沈肆年知错的给人轻柔细腰,嘴上说着错了,实则心里爽的不行。
准是下次还敢。
夏枝知道,自己说的再多,也是对牛弹琴。
不,对狗。
楼下大年嗷呜一声,匆匆跑上楼来。
它好像听见主人在叫他了。
大年是夏枝捡的小流浪,是只二哈……
一楼的家具换了又换,地砖铺了又铺。
要不是夏枝护着大年,它恐怕早就被沈肆年一脚踢出家门了。
也得亏沈肆年有钱,够它折腾,不然谁家养得起这败家狗?
监狱里。
每日新闻时间。
沈玉堂看着电视上愈发熟悉的脸,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……那是我儿子!”
他兴奋的同狱友们炫耀。
“切,少攀附亲戚了,怎么?你姓沈,就和人家有亲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