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兽人界首领本就该死!和该就是鳞兽族族长继任下任首领!而神兽大人,您又做了什么!您假借那天狼兽人首领的身份继续留在兽人界!”
“致使兽人界秩序混乱,让本该成为下任首领的鳞兽族长偏离了,他本该走的轨迹!”
临邑已然渐渐落入下风。
只见他眼眸一暗,嘴角微微勾出了抹残忍的笑。
“事实上,智者本就该和继任下任首领的鳞兽族长相爱!您又何尝不是改变了智者该走的轨迹!”
“所以啊,智者死了!您说是被谁害死的呢?”
“你……!”
“怎么了神兽大人,吾说的不对吗?”临邑哈哈大笑了起来,模样癫狂至极。
“对,就是您!让本该继任首领的鳞兽族长误入了歧途!本该长命的智者屈辱死去!本该和平安稳的兽人界陷入无边混乱!”
……
“所以啊,该死的难道不该是您吗?”临邑早在神兽大人心神大乱的时候近了身。
此刻说完这句话,一只手猛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“不!!!”洵熙猛的睁开眼。
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,神兽大人!”
与此同时,洵熙和纪寒霖同时,吐出来一大口血。
纪寒霖擦了擦嘴角,只起身。他不知道洵熙究竟看到了什么,但方才他只觉得头痛欲裂,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。
洵熙还是在反复念叨着那句话。
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祭司,你怎么了?”纪寒霖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洵熙却猛地抬头,一把抓住他的手,跪了下来。
“神兽大人呐!是吾的错!是吾害了你啊!”
纪寒霖皱眉,“你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吗?”这个洵熙,该不会是神志不清吧?
洵熙摇头,他终于知道了八百年前的全部真相。
也看清了神兽大人死去前的最后一幕。是临邑!是他出手掏了神兽大人的心脏!又取走了神兽大人的额间血!
当真是可恶至极!
这样的使者,该被挫骨扬灰!
若说神兽大人为何还能活下来,那便多亏了之前的那缕神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