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禹森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,然后看紧闭着双眼的贺池,看着他小巧的脸蛋,被自己留在身上的斑驳的痕迹,目光不由得温柔了很多。
但,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,就忍不住的心里一阵发狂。
傅禹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起身离开。
贺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。
她想到了孩子没有接猛的惊醒,立刻打电话给云姨,确定孩子们已经被接回来的时候,心里才松了一口气。
贺池这才看向四周,屋里一片安静,开了灯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傅禹森并不在这里。
他什么时候走的贺池并不知道,但想到中午到下午,他两次让她差点死过去,她就一阵懊恼。
他心里到底是有多生气,才会这样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她起身去浴室,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,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么的清晰,明显忍不住的骂了一句:“禽兽。”
身上留下的草莓的痕迹那么的明显,还好不是在脖子以上。
但也需要穿稍微高领一点的衣服,才能够遮住痕迹,不想被人发现什么,贺池也只想粉饰太平去衣帽间拿了衣服换上。
她下楼的时候,楼下也是一片黑暗,沙发上依稀有猩红的火头在闪烁着。
接着,贺池闻到了一股烟草的气息。
有人在!
贺池一下蹙眉,然后开了灯。
只见傅禹森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,身体轻轻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,姿态很是慵懒。
贺池蹙眉看他。“你为什么不开灯?”
就跟个鬼一样,坐在沙发上抽烟,还是在黑暗里,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样?
“想事情!”他也没有沉默,相反还是回答了贺池的话。
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堆在那里,也没有人收拾,贺池看到,不由地脸红,她赶紧去捡起来地上的衣服。
傅禹森看了她一眼。
贺池把衣服捡起来送到洗衣房的洗衣机里,洗上了之后,才回来。
傅禹森道:“坐下来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?”贺池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