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家有娇妻,现在的所作所为,才真真令人三观尽毁!”江景辞不疾不徐地怼道,“我实在想不通,谢先生没离婚的时候外面莺莺燕燕成群。现在离婚再娶,为什么还惦记着当初视如敝履的前妻呢?”
“如果能被你看懂看透,我岂不成了透明人?”谢宴声把烟蒂甩到地上,满眼菲薄,“温澜离开江城,江先生的偏执和逼迫功不可没。”
“谢先生承让了!应该说是谢先生给温澜带来的伤害和麻烦更多才对。”江景辞唇角噙着抹不屑,“如果不是谢先生横插一脚,我和温澜现在应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。”
“谈婚论嫁?你以为和温澜坐一起吃顿饭,聊会儿天,就能上位?”谢宴声忽然笑出声,“江先生年纪也不小了,脑子怎么这样不好使呢?”
江景辞脸色一僵,“你以为温澜如果再婚,还会考虑情情爱爱么?”
“江先生摸着良心问一下,认识温澜之后有没有被另眼相待过?江先生到现在还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,真是可悲又可笑!”
谢宴声扔下这句话,就上了自己的轿跑。
车子疾驶而去,把江景辞独自晾在原地。
温澜回到家洗完澡就睡了,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在她小区门口是怎样唇枪舌剑的。
次日上
午,对所有的TT员工来说,是忙碌充实的。
TT的年终大秀历经三个小时,完美落幕。
话题度和关注度再次刷新了时尚圈的新高。
下午三点,温澜搭顺风车来到机场,准备回临城。
安检完候机的时候,又看到了江景辞。
江景辞拉着个行李箱,也是要出门的模样。
两人的目光隔着人群相遇。
也就两秒钟,温澜收回视线,快速打开行李箱。
从最里面取出那张带有两百万的银行卡,疾步朝江景辞走过去。
江景辞看到她手中的银行卡,脸上的笑容立马凝滞,“如果收下它能令你开心,我收下就是。”
“谢谢体谅。”等他把卡接过,温澜长长舒了口气。
一时之间,她对江景辞的愧疚少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