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澜深呼吸,“谢宴声,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你隔三差五来我面前刷存在感,有意思吗?”
“有了新欢,就把旧人给忘了?”谢宴声幽幽笑起来,“江景辞被烫伤,你还真踏马的紧张!做谢太太的时候,怎么没这样紧张过我?”
“我和你就事说事,你鬼扯以前做什么?”温澜怼道,“你给我听好了,从现在开始,你少来我面前恶心我!”
“每天见不到你,这心里就兵荒马乱的——”谢宴声忽然用正经的口气,说了句很不正经的话。
“别!你还是去想你的谢太太吧!”温澜知道再掰扯下去,他只会越发没个正行,索性结束了通话。
她站在江家的院子里,看向隔壁空寂的院落。
枯黄的杂草,紧闭的房门,处处透着破败,没有一点人气儿。
这里曾经是沈毅父亲的私宅,年前听沈毅说已经易主,真不知道被哪个大佬
收入了囊中?
两座别墅只有一墙之隔,江宅的院子整洁有序,一棵迎春绿意莹然,处处彰显着男主人的稳妥。
她做了几次深呼吸,才折返回客厅。
看到江景辞在用左手收拾餐桌,她忙撸起袖子走过去,“我来洗碗,你去歇会儿吧。”
“别动手了,用洗碗机就行。”江景辞不忍心累到她,提议。
她把所有碗筷放进水槽,“用不了多少时间,还是我来洗吧!”
江景辞后退到饭厅,看着她忙碌的身影。
她微卷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,原本宽松的连衣裙因为系了围裙,把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勾画得越发勾人。
很快,一堆干净的碗盘,被温澜手脚麻利地堆放在橱柜的台面上。
江景辞默默看着她,心中生出种错觉——
房子里多了个女主人。
这种错觉在他心口纠缠,明知是虚幻,却还是令他欣喜,令他抓狂。
温澜早就感觉到江景辞的目光凝滞在她身上,为了避免尴尬,解开围裙故意没话找话,“我都忘记问你了,前阵子被盐酸腐蚀的伤口愈合了么?”
“愈合了。”江景辞边说忙拿起茶壶去煮茶,“我这边有果茶,补气安神的,你走的时候带上两盒。”
“好。”出于愧疚,温澜这次没有和江景辞唱反调,又问:“你后背上有没有落下疤痕?”
“或许有吧。”江景辞把茶壶的电源打开,一脸不以为意,“我是男人,才不会在乎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