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祈心腹进了府,一直紧绷的脑子总算放松了,心想:明?德宫要是?也像彭城王府这样来?个清查,说话办事可就轻松多了,现在是?说个话都得先上下左右看有?没有?耳朵。
“见过王妃、骆幢主、骆军师。”
那人拜道:“殿下有?话让我转达给?各位。”
“不用转达了,我知道你家殿下想说什么。”
骆乔道:“是?不是?说她要是?回不了齐国,就鱼死网破。”
那人也不尴尬,微微笑着奉了奉手。
“请你家殿下稍安勿躁,别总想着一蹴而?就,总归她在建康都这么多年了,再多等几天又何妨。”
骆乔都按:“既然她请我帮忙,就该全心信任我,否则咱们今日就一拍两散罢了。”
“骆幢主息怒,”那人道:“殿下也是?归国心切,听说太后娘娘病倒了,殿下与太后娘娘母女?情深,又怎能?不急。”
骆乔惊讶道:“薛太后真的病倒了?这不是?编的?”
“是?真病倒了,殿下也是?今日才?得到消息。”
骆乔看了一眼骆意,骆意微微一笑,对周祈心腹道:“你先回去吧,告诉三公主,什么都不要做,若实在闲不住,可以装个病。”
周祈心腹离开后,骆乔对骆意说:“这位公主殿下消息挺灵通啊,咱们也才?刚刚知道薛太后病倒了,看来?这些年她深居明?德宫却没少搞事情。”
骆意道:“姐姐,你忘了,五皇子与她合作?多年,帮她在齐国做了不少事,就连矩州的起义军领袖都被收服在了三公主麾下。”
“五皇子不简单呐。”
骆鸣雁微微蹙眉。
“五皇子先天条件那么差,现在能?争取到式乾殿中的一席之地,怎么会?是?个简单的人。”
骆乔嗤笑一声:“简单的人是?东海王那样的。”
头脑简单。
骆鸣雁眉头蹙得更紧:“别提那个晦气玩意儿。”
骆乔拍拍她的肩。
骆意这时起身,舒展了一下修长的四肢,说:“好?了,该我出?马了。”
“你知道骆崇绚在哪吗?”
骆乔问。
“小?看我了不是?,”骆意狡黠地说:“我连他?昨晚睡在哪儿、身边有?几个花娘、吃了多少五石散、喝了多少酒,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