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一个很能遮掩自己情绪的人,再努力,心里想什么脸上就会?表现出什么。
帐中除了徐州的将士们看他这种表情,就很想大声嘲笑?一番,但记起头前军师的叮嘱,叫他们尽量友爱徐州的士兵,便都忍住了。
只?是他们忍,是忍住没有出声嘲讽,不代表能忍住脸上表情。
观他们每个人的表情,其?状之丰富,简直能把人气得心梗。
徐州军的将士都很生气。
长官受辱,他们同辱,岂能置身事外。
就在马湖的副将忍不住要跟其?他人吵架时,骆乔站起来走到马湖面前,一只?手轻搭在他的肩膀上,略弯腰低头,对他说:“马幢主对施将军三表忠心才别施将军委以带兵赴魏郡的重任,无论是马幢主还是施将军想必都不是来玩耍,而?是有所图……”
马湖打断道?:“你少血口喷人,我图什么?!”
“想要赚得军功,难道?不是有所图?”
骆乔轻笑?一声:“难道?马幢主是来魏郡做慈善的,不求回报?”
帐中将士哈哈一阵哄笑?。
马湖连一阵青一阵红,羞恼不已,又?骆乔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,被个女人压制,叫他更觉颜面大失,他愤而?起身……
愤而?起身……
愤而?……起身……
愤而?……
愤……
起!
起!!
起……
笑?死,根本?起不来。
骆乔看似随意轻飘搭在他肩上的手,似有千斤重,摁得他一动不能动。
“马幢主难道?真是来做慈善的?”
骆意故作一脸惊讶,旋即变成一脸感动,“难得啊,难得,这世?上还是好人多?。来来来,咱们为马幢主的不求回报鼓个掌。”
带头啪啦啪啦。
除了徐州的将士们立刻跟上啪啦啪啦,还起哄架秧子。
“马幢主高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