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我会留心的。”
简妩不是想要给项秘书使绊子,而是这样的人还有问题家人是很大的隐患,特别是知道蒲儒卿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以后不得不多想。
点到为止,她也是难得会说人不好的。
下班的路上汽车突然被人截停了,蒲儒卿赶紧揽住媳妇。
“没被吓到吧?”
“没事的。”
简妩摸摸肚子,这两天她隐隐感觉有点小动静,也不知道是胎动还是肚子里的气。
“先生,是吉匡。”
蒲儒卿往前望去,脸沉的快滴水了,这一家子都是瘟神。
简妩拍拍身旁人的手才让他有了反应。
“媳妇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吉匡看到人下来了也往一旁走去,他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多的是愧疚。
“二哥。”
“别这样叫我。”
吉匡看着这张和他没有一点点相似的脸低下了头。
“我是来向你说对不起的,前不久我才知道当年爸妈对蒲家残忍到哪一步。”
“直说目的,真要愧疚也不用等到现在了。”
蒲儒卿和这个人同样没一点好印象,虽然他们的出生无从选择,但只要是吉庚年的种他都恨。
“这算是我的目的吗?”
说着吉匡从行李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木制雕刻着花纹的陈旧盒子。
“这是我在爸的书房找出来的,其实也是无意发现的。我妈把家里全砸了,这个盒子从书柜的夹层里露出个角。
我只看到盒子底部刻着蒲字就想到了你,不管是什么我都有义务给你送来。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吧。”
蒲儒卿接过盒子,果然在底部看到蒲字。难道这就是吉庚年嘴里一直用它来引诱自己的东西。
“不用说谢,我知道他们很过分。”
“你们一家还轮不到我来说谢字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看到蒲儒卿转身吉匡赶紧拦住,可还没近身脑袋上就被顶住个冰凉的硬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