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的话,他已经同赵元璟都说完。
皇太子从不是庸才,但他的心在妻儿被屠尽的那日,已经冰冻。
他踩着鲜血回来,也必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。
“爹,你觉得四嫂怎么样?”虞娇娇问。
陶氏进府没几日,她就出嫁了,俩人几乎没接触。
“不熟。”虞青山想了想说,“看着不像是个小心眼的。”
没见她和谢春华争高低,每回在谢宛如那见她,都本本份份,祖母和母亲也没说过她不好。
除了虞月娟的事,让二弟妹有些不痛快,别的也没了。
“那还是希望她是个好的吧,要不是我嫁了个好夫君,我肯定被三嫂欺负惨了!”
“怪你自己好逞强。”公中的事,谁在管谁解决,明知道东西不可能全部追回,把人送到官府后就不该再插手。
谢宛如是长房主母,与谢春华是姑侄婆媳,虞娇娇一个前途未卜的搅家精,孰轻孰重,不难选。
人家不把脏水往她身上泼,难道还要往自己身上揽?
老夫人不派人跟她一起清点,她竟还想不通为何。
虞娇娇不服的撇嘴,她还不是心疼祖父和父亲赚钱不易。
“怎么,你给你三哥房里塞人还有理了?”
虞娇娇讪讪,“他若不想要,就学我夫郎守身如玉,自己禁不住诱惑,也能怪我?”
虞青山被她气的没脾气,余光扫见赵元璟一脸认同,无声笑了笑。
她说的没错,男人若不想要,总能禁的住诱惑。
晋王妃勾搭了他许多次,他一次都没就犯,在武威郡也没找过女人。
在虞家吃过晚食,二人又在外面玩了一会儿,才回福王府。
俩人都是初尝情事,正是兴趣浓厚的时候,摊开避火图玩花样,正玩的舒爽,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。
大裴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小郡王,已经亥时初(21点),该歇息了。”
赵元璟正在兴头上,随便应了声,继续挥剑。
刚挥了几十剑,大裴氏就又重重敲了几下门,“郡王妃,澄园水缸里的水见底了,您看要不要出去挑两桶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