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抠出来的那个汉字。”他蘸着黄瓜汁,在案板上画了个歪扭的“张”。
王曼丽的菜刀当啷落地。她想起昨晚张四狗塞给她的那沓欧元,边缘还沾着绿色结晶——现在她知道那是什么了。
窗外闪电劈过,照亮她藏在调料柜后的那箱“皇家礼炮”。酒瓶标签上的皇冠徽章,正在雨夜中渗出翡翠色的光。
吉卜赛人并没有注意到王曼丽的异常,他继续讲述着那桩命案的种种细节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切割着王曼丽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。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但内心的慌乱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王曼丽突然想起了什么,她猛地冲向门口,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恐怖气息的地方。然而她的脚步却异常沉重,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无法迈出大步。她回头望向厨房,那些未完成的酸黄瓜仿佛在嘲笑她的懦弱,而那些关于命案的话语仍在耳边回荡,让她无法摆脱这份恐惧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王曼丽的心跳再次加速,她紧紧握住门把手,犹豫着是否要打开门。门外的人似乎在焦急地寻找着什么,他们的对话声隐约传来,让王曼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她深知,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,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。
她鼓起勇气,猛地拉开了门。门外站着的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他们正焦急地四处张望,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。看到王曼丽,他们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,其中一位警察上前一步,问道:“请问,你是这里的住户吗?我们接到报案,说这里可能发生了命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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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曼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颤抖着声音回答道:“是……是的,我是这里的住户。但是,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警察们相互对视了一眼,显然对王曼丽的反应有所怀疑。他们开始询问王曼丽关于命案的情况,而王曼丽则尽力保持镇定,将吉卜赛人讲述的细节复述了一遍。每当她提到那个恐怖的命案时,她的声音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听完王曼丽的陈述,警察们的表情变得严肃。他们随即决定对房间展开彻底搜查,寻找潜在的线索。王曼丽只能在一旁无助地看着警察们忙碌的行动,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感愈发强烈。
雨水像银针般刺在张四狗的脸上。他弓着腰穿过废弃的造船厂,生锈的龙门吊在雷声中摇晃,发出垂死般的呻吟。每跑几步他就要回头确认——那些晃动的黑影是风吹动油布,还是警察的战术手电?
“操!”
他的右脚突然陷进泥坑,积水瞬间漫过膝盖。拔腿时带起一串气泡,腐臭的淤泥里翻出半张泡烂的报纸,头条赫然是《海关破获特大走私案》。张四狗喘着粗气,看到配图里那个被打码的嫌疑人手腕——江诗丹顿的铂金表链,和他此刻腕上的一模一样。
远处传来警犬的吠叫。张四狗扯下手表扔进污水,表盘在浑浊的水面打了个旋,沉下去时秒针还闪着诡异的绿光。就像那批甲醇勾兑的酒,就像王曼丽昨晚在床头点着的薄荷烟。
“轰隆——!”
雷声震得集装箱堆垛微微颤动。张四狗趁机钻进两节货柜的夹缝,铁皮上满是
俄语涂鸦。他认出一个被划烂的单词“Водка”(伏特加),旁边画着骷髅头,下面用中文歪歪扭扭写着:“张老板的礼物”。(buduxs)?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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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四狗用袖子擦掉屏幕上的雨水,回复时手指在发抖:「给他但必须弄到去海参崴的船票」
刚按下发送,头顶突然掠过一道强光。他贴紧货柜,听着直升机螺旋桨搅碎雨幕的声音。探照灯扫过之处,积水里浮起彩虹色的油污——那是从隔壁化工厂泄漏的溶剂,此刻正泛着和毒酒如出一辙的荧光绿。
“搜查B区!”
扩音器的回声在厂房间碰撞。张四狗趁机滚到一堆轮胎后面,摸到腰间硬物——那把瑞士军刀,刀柄上还刻着玛利亚的名字。去年冬天在圣彼得堡,那个斯拉夫姑娘把它塞进他口袋时,睫毛上沾着雪粒:“达瓦里希,别忘了我们的……”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