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——”
柏钰居高临下,“别怕,我不会杀了你们。”
“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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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宴上。
柏钰稍稍来迟,但没人敢怪罪。
毕竟谢淞寒都只是拉过他,顺便问:“你扇子呢?”
“打狗了。”柏钰拍拍衣摆,“再做一个。”
谢淞寒:“好。”
他扇子也不是第一次丢了。
柏钰就没有特别喜爱的东西,前几天还喜欢的物品过两天就厌倦了,马上就会有新的代替。
衣物如此,折扇如此,食物如此,其他种种皆是如此。
宴席下,北奚其中一名使者听到手下人附耳说了几句话,大怒。
“陛下,我北奚两名使者被贵朝之人打断双腿!还请陛下交出行凶之人!”
底下轰然。
两个人被打断腿?
谁干的好事?
韩辰喊道:“你说是我们的人干的就是我们的人干的啊?叫他们出来指认啊!”
腿都断了,怎么指认?!
那名使者冷笑,“就知道你们要推卸责任,他们形容了,是一名穿着白衣,容貌特别艳丽的男子。”
在场能对上这个形容词的只有——
众人悄悄瞥过事不关己吃葡萄的柏钰。
见全场静谧,来使道:“没话说了吧?就是你们!”
“陛下,这事关两族和平!您千万不能包庇国人!”
来使说得铿锵有力。
谢淞寒从他第一句起就明白那句打狗了是什么意思,没等他说话,柏钰就云淡风轻开口:“是我打的。”
来使:“?!”
如果他没记错,柏钰出现时,大家都尊他为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