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钰按住腰上那只手,醺意似是散了。
“你们做皇帝的,都这么不讲道理吗?上来就脱人衣服。”
谢淞寒坐在床边,眼里全是他此刻惊艳绝伦的模样。
“没错,皇帝就是不讲道理。”
他拨开柏钰的手,解了他腰封,又褪去了他的外袍。
之后却没有其他动作。
“你醉了,该歇息了。”
柏钰微侧头,像是不懂。
谢淞寒给他盖上锦被,到烛台边熄灭光火。
室内一下变暗。
谢淞寒就要出去时,听到柏钰轻呢邀请的声音。
“真没有与人分榻的习惯?”
谢淞寒回头。
“很快就有了,但不是今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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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天明,船只在柏府不远处的港口靠岸。
柏钰下船,身后跟着书童。
书童不解问:“昨晚那位公子呢?怎么不在船上?”
“他们昨夜就走了。”
“啊??我怎么没看到?”
书童抓抓脑袋,想破了头都不清楚那主仆二人是何时离开的。
柏钰回府,又补了一个觉,昨晚船晃得他没睡好。
再醒来已是晌午。
柏钰用过午饭,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家里管事跑过来,“主子!不好了!空空抑郁了!从昨天到现在都不吃饭!”
空空是府里那只小白狗,柏钰前几个月上街被它碰瓷,就给带了回来。
前两日被肖别尘带去和一只大黄狗配对。
虽然成功救下来了,但估计给心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。
“肯定是肖少爷!”管事道,“你快去瞧瞧吧!”
柏钰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