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。
慢吞吞的解释道:“满脑子都是喜欢的人的人。”
闻言,楼瑜沉吟片刻。
思考结束。
他眉眼弯弯,眼中笑意更甚。
心情甚好的道:
“那我就是夫君你一个人的恋爱脑。”
闻言,桑棉嘴角微抽。
等牵着楼瑜的手离开墓室,远离了桑榆。
他才停下脚步。
转而看着楼瑜解释道:
“恋爱脑是用来骂人的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不可以拿来形容自己。
楼瑜脚步微顿。
随后垂着眸,不解的问:
“我喜欢夫君,这是事实,为什么不能承认?”
桑棉被问住了。
就在他蹙着眉,思考该怎么和楼瑜解释现代词汇时。
楼瑜倏地俯下身。
阴影落下。
熟悉的压迫感袭来,使得桑棉本能的想要倒退。
但这会儿,他和楼瑜十指相扣。
虽然想跑路。
可还没走几步,就又被握着手腕拽了回去。
“夫君。”
清冷少年低眸看着他。
语调很轻。
贴在他耳边问:“你刚刚说最心悦我,舍不得我死,是真的吗?”
昏暗墓室内。
少年微狭的墨瞳中闪着细碎的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