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出了声。
胡乱嘲笑他人的结果是,煤球被猫爪按住脑袋。
狠狠的踹到了墙上。
煤球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。
就化作残影,“嗖——”的一下飞了出去。
最后“啪叽”一声。
变成了糊在天花板上的鼠饼。
隐隐约约间。
桑棉好像听到了煤球呼救的声音。
他好奇侧身。
却只看到优雅舔舐爪子的黑猫。
而煤球不知所踪。
煤球进来愈发圆润。
无限接近球体。
桑棉疑心煤球是走着走着从口袋里掉了。
本想去找找看。
可还没来得及动作,面前陈旧的老式门被打开。
“咳咳——”
咳嗽声在寂静的走廊不断回响。
许久。
连绵不断的咳嗽声堪堪平复。
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问:“刚刚敲门的,是你吗?”
桑棉转过身。
映入眼中的是一张苍老到极点的脸。
白发,独眼,断臂。
一个气场压抑,看起来阴恻恻的老头。
正躲在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