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视线再回归现实。
在徐云发出了弃权的宣言后没几秒钟,众人也便先后回过了神,整个餐桌顿时沸腾了起来:
“弃权?我没听错吧?”
“真是荒唐,这是大不敬!使徒社面试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?”
“howdareyou???”
坐在徐云右手边的金丝眼镜男更是飞快的挪动座位,仿佛躲避瘟疫一般远远的离开了徐云身边。
布鲁赫则低低的嘿了一声,语气有些严肃:
“嘿,罗峰,你疯了吗?这是使徒社的面试现场!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?”
看着这位这时候都没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的德国人,徐云心中微微闪过一丝暖意,
不过他的态度还是很坚决,叹息一声,说道:
“抱歉,布鲁赫同学,有些事情我没法和你解释太清楚,但我现在必须要去做。”
实话实说。
徐云如果随意写一些内容应付面试,以一个倒数几名的分数离开现场,理论上是一种还算不错的退场方式。
但是吧。。。。。。
徐云这人有个毛病:
先天性的精神洁癖,尤其是在国家与民族层面。
就像他上辈子写小说的时候,有一卷故事的背景同样发生在1850年。
他宁愿花上几个小时去查很偏僻的资料,也不想让那些沾染着华夏平民鲜血的恶人有机会被错误的放过,以无辜角色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书里。
其实徐云自己也明白,这是一种有些过分的较真。
但不这样做,心里头的那些坎过不去啊。。。。。
这次的面试也是一个道理。
你让徐云去用再简陋的语句鼓吹亨利约翰坦普尔,落笔的时候他也依旧做不到。
至于交白卷。。。。。。
那和弃权有差别吗?
因此在经过思量之后,徐云还是决定搞一波事。
而在上首处。
看着情绪激动的诸多社员,上首处的丁尼生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:
使徒社的聚会已经有十多年没出过事儿了,结果今儿哈勒姆入社的重要时刻,怎么就冒出了个弃权者呢。。。。。。
随后他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少许心绪,朝周围做了个手势:
“好了,大家请安静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