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大癞、田二癞和田小癞双手叉腰站到田癞子的身后。
“马夜叉,看到了吗?老子有三个儿子,三个身强体壮的儿子。你呢?一个豆芽菜般的獾八仙还是个野种,你有资格住老宅主屋吗?那豆芽菜有资格住老宅主屋吗?老子告诉你,你如果设相,乖乖交出老宅地契,乖乖搬出老宅主屋,老子今天可以对你客气一点,留你们孤女寡母两条命。”田癞子凶相毕露。
“爹,用不着对她们孤女寡母客气。”
“对,已经客气了那么多年,现在到了清算的时候。”
“爹,要不是你对她们客气,这么些年来我也用不着受那獾八仙的窝囊气,今天你千万不能再客气。”
田大癞、田二癞和田小癞撸起衣袖要动手。
“喂,田癞子,你喊我们过来不是说找马婶和仙子理论吗?怎么要动手?”“就是,理论管理论,怎么还动手?”独臂罗和跷脚佬看不下去,质问田癞子。
田小癞不等田癞子回应独臂罗和跷脚佬,转过身一双绿豆芽恶狠狠地瞪向独臂罗和跷脚佬,鄙夷地骂道:“你们两个废人废什么话?今天有你们两个废人说话的份吗?你们两个废人和我争柳姐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们算账呢。你们两个废人给我好好等着,等我和我爹夺了老宅主屋,再好好找你们两个废人算账。”
“田小癞,你一口一个废人,今天我决不饶你。”独臂罗紧走几步来到田小癞面前要动手。
“对,你算哪棵葱?敢当面骂我们废人?”跷脚佬虽然不敢向前,但有独臂罗对付田小癞,他的喉咙还是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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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确实有点不像话,好端端地动什么手?”
“就是,理论管理论,动手肯定不对。”
“我们还是走,不要给田家人当炮灰。”
“……”
众乡邻纷纷指责田家父子,转身准备离开。
田癞子一见这个场面,忙过来拦住众乡邻,满面赔笑道:“各位,各位,是那马夜叉先要动的手,她如果不操扁担,我们父子肯定和她好好理论。还有那獾八仙,她做什么缩头乌龟?如果她早出来和我们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,我们还用得着动这么大的肝火吗?”
“嗯,有道理。”
“是马夜叉先操的扁担。”
“獾八仙必须出来和我们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。”
“……”
众乡邻返回到前院道地。
田癞子一改起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,到独臂罗面前点头哈腰一会后,面向马夜叉说:“夜叉妹子,请你家仙子出来给我们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吧。”
“喊她出来说什么?你先给我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。”马夜叉没有放下手中的扁担。
田癞子望着马夜叉手中的扁担,皮笑肉不笑,道:“夜叉妹子,你不要明知故问,我们下山之前她是不是得把老宅到底属于谁?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们一点钱?或者是不是应该分主屋的一些宝贝给我们?等等等,全向我们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?”
“这些还需要说吗?你们难道还不明白还不清楚吗?”马夜叉平静地反问田癞子。
田癞子表现得马夜叉还要平静,他慢悠悠却又语气犀利地对马夜叉说:“夜叉妹子,当然需要说,如果我们已经明白已经清楚还用得着过来询问吗?”
“田癞子,你不要妖言惑众,故意制造事端,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拿扁担打你。”马夜叉挥了挥手上的那根扁担。
田癞子还是表现得很平静,慢条斯理地说:“夜叉妹子,我知道你的扁担肯定会打我,你家不是扁担世家吗?专门拿扁担打人。”
“田癞子,你知道就好。”马夜叉手上的扁担重重地往地上一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