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堕落上次提了个人,唤其‘慈悲者’。”
距上次白堕醉酒胡言已经过去有段时日,但傅应绝对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十分清楚。
上次说到关键处,白堕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,最后连最后那人的身份与意图也没说完,就再开不了口。
可这次。。。。。。。
也是差不多的状况,那话差点就被噎在了喉咙处没说出来,说明这两者之间还是有些关联。
一样地不能为外人道。
最后虽然不知为何,磕磕绊绊竟也讲了出来。
道是“吾主。。。。。心狠。”
一者是慈悲,二者又是心狠。
两者之间。。。。。。迷雾团团。
“朕不管他如何。”傅应绝的眼神一下变得极冷,极利,里边的情感复杂到难以概括。
好似无情,又好像藏尽软绵。
“唯有一点,永嘉,绝不能出事。”
什么夭折,什么陨落。
便是这样无厘头的所谓预言亦或是看破,只要说出一句,都不许。
周意然此刻也收回了剑,也晓得自己方才冲动。
可任是谁,听见那样的话都不可能淡定。
他丢了剑,朝着上头抱拳,“陛下吩咐。”
他还是了解傅应绝的。
召他进宫,决计不能是所谓的借机倾诉,大倒苦水。
傅应绝不是被动的人,就白堕被周意然捡回来为止,短短半个月,就已经将自己近三十年来的失算以及脱轨感尝了个遍。
傅应绝也不对说废话,道,“你即刻动身,前往龙脉腹地。”
这龙脉留得怪,就在几国交接处,跟周围都有牵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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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绝当初得傅锦梨时,说的就是龙脉赐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