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说,张韩立即就明白了,好家伙,这是在看计策能不能免罪,若是不能的话,还得一直说,若是最后还是献不出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
“有何事?”
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,肯定是自己某些事情东窗事发了,岳父急需出气。
伯常他,湿鞋了。
君侯还是有高度的,让曹氏之女,来掌管这些曹氏宗亲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产业,出了事他们自家人非常好商量。
“不错。”
“啧,怎么都散了?”戏志才旋即觉得意兴阑珊,顺势也就在这卧榻上睡下了。
“嗯,若是如此,老朽建议君侯吐出来点……”
“噢,”曹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勉强露出一丝丝笑意。
没想到还意外的错过了,不过没关系,伯常他们本来就打算让功于我,明日再去请见,也无妨。
等堂上只剩下张韩、典韦以及在旁安然坐着的曹昂时候,气氛稍稍缓和了些。
张韩当场愣住,反复思索,原本想好的计划,在这一刻竟然全部被打乱,感觉一脸懵逼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你要不等我们走了再说后面这些话?!你礼貌呢?礼节呢?
如此当面折辱,难道不怕我等奋起反抗,匹夫一怒,血溅半步吗?
“为何?”张韩一下狐疑了起来,他发现自己智力还真是明显比不过贾诩,反正他想不出有什么事得罪了岳父。
张韩却也不在榻上。
此刻,倒是颇有一种,夜深人静,万物沉寂的感觉,好似世间蒙上黑纱薄盖,已入梦中之世。
“我……”
“嗯?”曹操愣了愣,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。
“太远了,嫌路长。”
“不知道,不好说,就是一种感觉……”贾诩捻着下巴胡须,皱眉苦思,“最近,君侯有没有什么……精妙绝伦的诗句,或者是奇思妙想,去献一献计策,文臣嘛,应该是忧国忧民、为君分忧的。”
“我到这就懂了,他就是看人都跑去我那里开趴了,假装很忙碌,我老家那,很多空巢老人都有这种症状。”
“君侯英明,如此甚好。”
他心底里骂了一句,但是表面上又不动声色,他忽然间觉得,让张韩说下去的话,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。
也有可能,是在一些事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才华,他嫉妒。
换句话说,曹操感觉去皇城都比去他的半城府邸好走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