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当……”牛颈上铜铃铛在官道上清传四方。
“京少爷,这样做真的好么?”翠蛾、文才、一家人都是平日农作的衣服,补丁、残旧不堪。
文才举起两串咸鱼,哈哈一笑:“虽然说我平时看你不顺眼,不过,这一次我是赞同你的做法。
经得住考验,才能享受住富贵。
不然,以他们那种人的天性,一见到我们大富大贵的,还不舔着脸过来阿谀奉承?
又怎么知道哪一个是好人,哪一个是坏人,哪一个是值得来往?”
“唉,说不过你们了,你们两个都是一肚子坏水,都是花花肠子,我看了这次回姥姥家,真的是不好过嘞!”
“一切一切都看他们了,狗眼看人低的,以后有事我们也不帮他们……”文才道。
县城区。
一间大宅前,人来人往。
“张员外,恭喜恭喜……”
“哎哟,王员外,同喜同喜……”家主张富贵在大门口迎客,一身新衣服,面形廋削。
“王员外,上好美酒两担,贺金一百两……”门口处,一桌子上,有人在写名字,有在大声报礼。
“来人,请入贵宾座……”
“哎呀呀,吕主薄,多谢赏脸……”
“张员外,恭喜恭喜……”
“吕主簿,上等文房四宝两份,贺金一百两……”
“韦员外贺金五十两,上等苏州绸缎十匹……”
“马都头贺金十两,福寿饼两扎……”
“俞员外贺金……”
“张员外……”!
“陆县丞到……”
“马县尉到……”
“罗县令到……”
家主张富贵见重要的大人物入座了,没有什么宾客,他也进去招呼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