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不行,你拿去卖吧!太贵了!”郝成斌连连摇头。
方淮睨了他一眼,道:
“这首歌又不是给你的,是送给嫂子的!
都出了新兵团了,你还怕我贿赂你呢?
放心,就是借你使使,又不是送给你的!这首歌,我也没打算卖歌了,那两首歌卖了,还得给他一首,这些也够我吃的了!
班长,你以后可不要因为我的资本家身份敬畏我啊!我这个人,比较凭亿近人的…”
“啪!”
郝成斌对准了方淮洋洋自得的脑袋就是一巴掌。
“你他娘的还资本家?你还嫩了点!
见过老干妈本人吗?老子见过!人家挣了好几个亿!”
郝成斌说着,心里也在用他的仅有不多的数学能力计算。
一个月,好几百万。
他还要卖一首。
妈的,几年下来,方淮离他见过最有钱的人,也差不远了啊…
这脑子,到底咋长的?有空一定得切了看看,到底是个什么成色。
……
翌日早晨。
一对穿着西装,风衣的中年夫妇出现在中队紧闭的电动推拉门门口。
他们身后跟着的,是一个让哨兵瞌睡顿醒的男人。
岗哨赶紧摸出对讲机,趁着岗亭隔音,疯狂大喊:“中队部!中队部!张支来了!张支来了!!”
跟特么鬼子进村了似的。
没想到,门口花台晒着的一件战斗服里,有一只对讲机没收,哨兵的声音清晰地在整个前院扬溢。
随后,一个脑袋在中队部窗口出现,立马拿着对讲机大吼:
“我日,愣着干什么?赶紧开门啊!”
一段对话,通过对讲机传入门口三人耳朵里。
张梅不禁笑道:“老二,他们这么怕你啊?”
方开扬翻了个白眼:
“废话!老二是领导!中队长,相当于连长,和他差着好多级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