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舟脸大红。
裴清宴不提上次的事还好。
提了之后,她的羞耻感又上来了。
“堂堂摄政王,不顾礼义廉耻,不顾男女之别,屡次三番趁人之危,你不反省反省自己,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,你好意思吗?”
裴清宴听着柳云舟的控诉,笑语晏晏。
“你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……”柳云舟的话还没说完。
裴清宴已滑动着轮椅来到她跟前。
和上次一样,他轻车熟路将她揽到怀里来。
柳云舟吓了一跳。
她想推开他时。
裴清宴开口了,“别动。”
“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?”柳云舟冷笑,“别再把伤口当借口,我不上当。”
裴清宴握住她的手,收紧,“我有分寸,没碰到伤口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“别拒绝我。”
柳云舟:……
柳云舟低头看着裴清宴眉间的疲惫,想要推开他的手,终究还是没放下来。
她叹了口气,“我上辈子欠你的太多,这辈子被你吃的死死的。”
“不欠我。”裴清宴低语。
“蛊虫,还好吗?”柳云舟不太想回忆前世他们之间的事,将话题转移了。
“在你身边蛊虫就老实,没那么痛苦。”裴清宴答。
“蛊毒又累积了?”
裴清宴没有回答。
答案很明显。
蛊毒的形成速度,要比驱除速度要快。
虽不至于跟之前那般要命,却也不舒服。
“先修养伤口,过几天再来一次针灸。”柳云舟说,“我也跟林鹤归和东方不羡讨论一下,看有没有办法把蛊毒控制住。”
“嗯,已经好多了,我没大碍。”裴清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