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萩原研二清了清嗓子。
“好啦,不说这个了。”
他看向高月悠。
“悠酱怎么样?”
这当然不是说萩原研二不关心朋友。
而是相比身强力壮并把自己坑到如今这个地步的‘朋友’。
未成年又柔弱的悠酱更值得关注。
可怜的孩子,来东京才多久,就一次又一次的进医院。
尤其其中还有几l次是因为自己……萩原研二都觉得更过意不去了。
明明作为成年人(还是警察),他们应该是照顾人的那一方的。
所以说他们(不只是自己!)是不是真的带了点霉运啊,不然怎么悠酱见了他们之后就三番五次进医院。
同时忍不住用谴责的眼神看向降谷零。
会不会做饭这件事,你心里还没点数么?
降谷零:“……就你来了么?”
“是啊,不过我路上给阵平发了消息,他看到之后应该也会来吧。”
萩原研二坐到了一一边的凳子上。
他们倒是默契的没有告诉真·监护人。
其实倒不是害怕自己干的坏事被发现。
而是监护人前脚走去工作自己就在后面搞出这种事,实在说不过去。
至少等情况好一点再说。
至于被骂什么的。
降谷零早就做好准备了。
不如说,到时候被骂一顿,他心里的愧疚反而会减轻一些。
景光是信任自己才把人交给自己的。
结果却变成这样。
尽管他并非故意或者疏忽(或者说就是太在意了),可错了就是错了,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地方。
两个成年男性心情低落,反倒是高月悠作为东京医院的常客,不仅适应良好,甚至还有人来探病。
病房门被敲响三声,接着有人小心的探头进来。
“不好意思,小悠是在这个病房……小悠,你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