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一名少年,大概就十一二岁,扎着马尾,手中还握着一柄比他还高的长戟。
谢侯谷道,“抱歉,我们初来乍到,如果有唐突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少年道,“你们不要乱走,若是误入要厉害阵法,小心自己小命不保。”
“多谢提点。不知阁下怎么称呼?”
少年本不想回答,但见谢侯谷态度诚恳,忍了忍,还是说了两个字,“乌奈。”
“无赖?”纪念挑了挑眉。
这天残族的人取名都不讲究个谐音什么的,一个“钱来”一个“无赖”。
“是乌奈!”乌奈不耐烦地强调了一遍,又道,“你们不要乱走,快点回去吧。”
他正要转身就要离开。
纪念叫住了他,“乌奈,等等!我们想喝水,请问这哪里有河流或者山泉?”
“河流?”乌奈眼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,“我们这里的人都不进食任何东西,也不喝水。至于河……那边倒是有一条。不过,那河里的水……劝你们最好也不要喝。”他指了个方向。
“你能带我们过去吗?不然我们不小心触碰了阵法怎么办?”纪念道。
乌奈更加不耐烦了,“就在那边,你们自己过去就行了。”
乌奈虽然这样说着,还是抵不住纪念的软磨硬泡。最终带着两人前往。
一路上,纪念找各种理由跟乌奈套近乎。
“乌奈,你多少岁了?有十二岁了吗?”
听到纪念的问话,乌奈差点蹦起来。怒声道,“你才十二岁呢!怎么说话的,我比你祖宗都大。”
听得这话,纪念不高兴了,“你怎么骂人呢?”
“谁骂你了!”乌奈还不承认。
“嘿!你——”
谢侯谷拉住了还要上去理论的纪念,道,“他们族人不能光凭表面来判断年龄。”
纪念一想,也倒是,便问,“那你多少岁了?”
“忘记了。”乌奈回答了一句。
纪念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