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涞离开后,青年才将目光投向纪念和谢侯谷。语气里满是警告,“劝你们好奇心不要太重!到了我们族里,不要乱打听。知道的越多对你们越没有好处。”
说罢,他也转身离开。
纪念却突然叫住了他,“我想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的,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?”
“梅营。”青年冷冷的说了两个字。
“我还以为他们族人都姓乾呢。”纪念道。
梅营蓦然停下了脚步,转头望向纪念,“你现在还有闲心关心这个?你似乎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。”
“哦?”纪念故意问,“什么状况?”
“你现在是阶下囚!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?”梅营冷哼。
纪念尴尬地摸摸鼻子,“是是是,我们是阶下囚,不知道梅营大哥此来,有何指教?”
“管好你们自己!”
梅营冷哼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“嘿!这都什么人呀!我们又没得罪他!”纪念愤愤不平。
“好了,我们还是把木屋收拾一下吧,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。”谢侯谷拉着纪念走进小木屋。
推开门。
屋内的一切摆设都十分简陋。
一张木床,一张桌子,一张板凳。没有其他多余的任何家具,唯一能体现屋主品味和风格的,是挂在墙上的一张面具。
面具是木质的,造型十分精美,将人脸部的轮廓勾勒得十分契合完美,连眼眶的位置,都是按照人眼部弧线精心打磨过。
面具上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左右两边对称。在额头的位置,贴着几根色彩斑斓的羽毛,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或者灵兽的毛,为这张木张面具增加了几份色彩。
只是……这精美的面具与简陋的木屋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阿谷,你看这面具……”
谢侯谷也注意到了那张面具。他盯着面具仔细打量,突然开口道,“这面具,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”
“啊?怎么会,我觉得这面具很漂亮呀。”纪念说着,就想要将面具拿下来瞧瞧。
谢侯谷及时阻止了她,“纪念,最好不要碰这面具。整个木屋及摆设都十分简陋,唯有这张面具雕刻得这么精美,这很不寻常。我们初来乍到,对天残族也不了解,你不要乱来。”
“好吧~”纪念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