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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,他也得疯。
……
年尾的冬,世界都是纯白的颜色。
却有着最阴冷的暗色。
江忱眼神沉郁,一言不发。
纸张上每一张照片都刺痛他的心脏,额头青筋隐隐突起来,腮帮子咬的死紧。
自从费力从老城区的桎梏爬出来以后,他很少被人威胁。
也从没妥协过谁的威胁。
这一次,他脊背弯了弯。
从车里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,上了楼。
佟关跟在他身后,脚步也是格外的沉重。
江忱这个人,心够狠,有手段。
可平时都是一副淡然如死海的人。
说实话。
他没见过自家老板发疯。
但他知道老板一定有要人命的狠厉。
安静的楼梯间里,两人的脚步声不疾不徐。
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声。
乘坐电梯来到玄关,江忱眼神第一瞬间看向那盆在鞋柜上的富贵竹。
大门已经打开了。
里面漆黑一片。
窗边却没有人。
房子除了原来的设施,只充斥着空****的冷空气。
……
佟关咬了咬牙,他真的安耐不住爆粗口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