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途的风景她看到了很多,心情也格外舒畅。
叶奶奶看见叶眠回来,脸上不显什么,但眼角的周围深了又深。
叶眠待了一个晚上,被老人家投喂了许多点心。
当天夜里,她给拳击部的石岩打了个电话。
石岩有粗狂的男音,一听就有身结实的腱子肉。
“好,我带兄弟们明天就到顺城。”
“麻烦了,如果没有车的话,就租两辆,来往路途我来报销。”
叶眠大气的很,对于替自己办事的人,她从江忱身上学到不少。
给了足够多的利益,就有人替你卖命。
石岩那头敞亮地笑:“行,谢谢老板。”
挂了电话后,叶眠看着窗外的夜色。
晚间的桥镇夏风,有温热的水乡气息。
从前院望向错落的青石路,一条河流蜿蜒起伏地流淌,河流与河流交错的是房屋与石桥,如同一张巨大的彩墨水画。
潺潺的流水声,格外抚恤叶眠躁动不安的心。
桥镇再过去几十公里,就是顺镇。
钟钱的老家。
她一直没去,就是听闻钟老头的噩耗。
逝者为大,这是什么时候都是该遵从的道理。
有些事情她不能太着急。
这趟旅途她承认自己有些矛盾在身上。
她挺不想再看见钟钱的。
到底是侵犯过自己的人。
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可随着那个可怕的时间越来越近,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,她想弄清楚缘由。
无论用什么方法。
等第二天正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