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丫被撩的有些痒,玉侬缩了缩,扣紧了圆润珠玉一般的小脚趾,慢慢抬起头,望着陈初黏黏糊糊道:“老爷”
“。”
正在想事的陈初低头,不由笑骂道:“脑子进水了?老什么爷!”
“公子现在做大官了,别家姨娘都是这般喊的。”玉侬仰着鹅蛋脸,忽闪着纯真大眼,哼唧道。
“别家是别家,咱家不许这般喊!”
“哦”
“玉侬。”
陈初唤了一声。
他发觉玉侬心态好像出了些问题,来到蔡州的几天,玉侬夜里‘伺候人’的劲头太足了些。
倒不是说陈初不喜欢,只是明显能感觉到玉侬有极力讨好迎合的意思在其中。
“嗯,奴奴在。”见陈初喊了自己又不说话,玉侬忙道。
“还是给你找些事做吧,太闲了就会胡思乱想。”
“好呀!可是。奴奴又做不来大事”
“你做的来,把今日头条那套复制来蔡州。再弄个小剧团。”
“公子,甚是剧团呀?”今日头条玉侬熟悉,但剧团是个甚?
“就是唱大戏的那种戏班。”
“哦”玉侬有点小失望。
“别小看剧团,当下这可是宣传神器。”
“公子想要宣传什么呢?”
“嗯你先找些伶人,组好剧团,咱找人写几个新本子。比如咱桐山无名小岭那场战斗可以编一部《血战无名岭》,夜占蔡州可以编一部《奇袭蔡州城》。”
“哦,奴奴晓得了。”玉侬蓦然想起当初的《白毛女》,似有所悟。
‘笃笃笃~’
敲门声过后,门外响起了翠鸢的声音,“公子,水早冷了吧,洗好回房歇息吧,小心着凉生病。”
再不催一下,这对公婆怕是要在里面待到天亮了!
翌日。
陈初穿了便装披了蓑衣,带着长子、大宝剑、刘四两冒着绵绵秋雨去了城外。
此次从郑家手里刮出的银子以数十万记,但比起银两,陈初更在意田产。
即便是上下打点分润以后,仍接收了朗山县田产三万余亩。
按朝廷律法,犯官产业发卖,得钱归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