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里面情形后,宁澹惊了一下。
只见魏渔被迫坐在桌前,脑袋上簪满了花。
魏渔语气急切道:“快请坐。”
宁澹迷蒙地坐下了。
沈遥凌也放下车帘坐了回来,面色有些羞赧。
仿佛被人戳破了小秘密。
魏渔如释重负,见沈遥凌进来便指着宁澹对她说:“宁公子说他想簪花。”
宁澹:“?”
沈遥凌在心中暗自吃惊。
老师,好一招祸水东引。
不过既然宁澹主动送上门她也没办法。
沈遥凌兴致勃勃地转向宁澹。
“既然宁公子这么热情,那就给你一个特权吧。”
沈遥凌把桌上一堆五颜六色的花推过去。
“你可以选择戴哪个在头上。”
魏渔不放心地追问:“一朵?那剩下的呢?”
“戴耳朵上。”
那就是一个
都少不了。
魏渔点点头,比较满意。
宁澹稍稍睁大眼,看着面前一大堆姹紫嫣红的香料越推越近——
“阿嚏!”
坐在门外的若青听着里边接连不断的喷嚏声,心中欣慰。
夫人,您不用担心小姐一路上觉得无聊啦。
最终因为宁澹嗅觉过于敏锐,面对香料接连不断地打喷嚏,所以没能给他也戴上。
但魏渔也趁机逃过一劫。
也算是皆大欢喜。
只有沈遥凌颇为遗憾。
从京城到燕州,路途迢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