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英国人立刻嗅到了战争的味道。
寒暄之后,彭玉麟道:“仲华,有何旨意?”
碧血染银枪。
“是宝儿送给你的吗?”苏曳道。
曾国藩翻阅着《中国新闻周刊》,面色铁青,双手微微发抖。
“我们能不能也办一份报纸,揭露苏曳的罪行,揭露他和叶赫那拉氏的奸情,揭露他秽乱宫廷。”曾国荃道。
“只要彻底消灭苏曳的水师,那么在南方战场,他就输掉了百分之六十。”
接下来,他来到地图面前道:“你们南方战场最核心的地方,在于长江航道。”
“请!”彭玉麟咬牙切齿道。
赛尚阿道:“不会。”
于是,僧格林沁就一边抽烟,一边喝酒,一边吃肉。
曾国藩缓缓道:“反?打哪里啊?”
所以,李鸿章也想要得到这样的默契。
在那之前,僧格林沁作为战场最高主帅,能够做到的就是不断加固防线。
那忍的战略,还要不要坚持?
哪怕一个四五品小官的婚礼,席面也比这个好一些。
湖广总督官文把自己的生死寄托在他们湘军身上,结果因为不敢提前造反,就这样活生生让赛尚阿把官文杀了,而后扬长而去。
“这个钦差大臣是谁?”李鸿章赶紧问道。
苏曳的懿郡王府。
僧格林沁道:“好样的。”
因为这次俄国公使,美国公使与曾国藩等人的会谈太私密了,仅仅只有几个人知道,所以苏曳的情报处就算再神通广大,也不会知道战争发生的具体日期。
沈葆桢冷笑,你们国家有个屁传统。
“公使大人,中国的沈葆桢大人,前来拜访。”
这种东西,太厉害了。
尤其是云南,因为长期以来都有捻军作乱,所以巡抚刘岳昭手中还掌握有团练军。
尽管俄国人已经宣战了五个多月了,但一直到现在为止,双方都在积攒力量。
这次迎娶侧福晋,场面比起封王的宴席大一些,但比起当时在九江迎娶沈宝儿的场面,却要小得多了。
彻彻底底解决西北问题。
唯一有用的,就是直接率兵北上,攻打京城,清君侧,把苏曳赶下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