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岭道,“那一片有个城中村,叫金城庄。”
“当年无力承担医药的、没有房子居住的闲散人员都在金城庄里住。”
“这几年,府衙一直忙着恢复秩序,倒是没腾出手来整治那一片,住的人应该还是原来的那一批。”
温若补了一句,“但当年,只有丐帮的人能买得起药。”
苑福宁转向看他,“什么意思?”
温若,“丐帮只是看的穷,实际上人家富得流油。”
“富的人本身也不怕吃好药,最可怜的就是中间那些不穷也不富裕的。”
“宋文濂刚到广宁的时候,广宁没空搭理他,所以他才去金城庄那住了一段时间,听说跟周围人混的也挺熟的。”
温岭咳了两声,提醒道,“那时候想从广宁回扶州,至少五六两银子傍身才安全。”
“但宋文濂在广宁曾病过一阵子,只怕银钱不多。”
那他怎么回去的呢。
金城庄。。。
苑福宁看向容毓。
如果苑晗是被杀,那就说明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
宋文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一定要灭口才安心呢。
两人几乎没怎么修整,从筵席上离开就连夜奔去了金城庄。
这地方纵横交错,房屋乱建,短短五十米长的小胡同住进去了上百人。
按照温岭的指引,两人到了一处破败的房门前,没有门栓,只能用手扣动破旧的
门板。
来应门的是个小乞儿,八九岁,“什么人?”
苑福宁:“我是为宋先生而来。”
宋先生三个字一出,小孩儿往他们门外张望了两眼,然后将苑福宁车扯了进来。
小孩儿:“只有她能进来。”
容毓拉住苑福宁的手腕,“这是我夫人,我不能跟着吗?”
小孩儿眼睛朝天,“这的规矩就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