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子,老让我这样跑来跑去的。”
苑福宁笑着:“陈大夫辛苦。”
“你要是成了书吏,那去医馆看病的人可怎么好?他们岂不是得把刑房的门都踩破了?”
陈少卿被她三言两语哄高兴了,“成,这回不收你的出诊费了。”
苑福宁:“他怎么样?”
陈少卿摇了摇头,“只能保住命,以后怕是要终身瘫在床上。”
屋里哭嚎声震天响。
陈少卿:“是他娘子在床前哭呢,刚才还跟我说,这人没了半条命还不如全给砸死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。
“就算不用那上好的药材,连月的膏药敷着、汤药吃着,也能把这小店掏空。”
大门被猛地拽开,杜示娘不知怎么的,哭的披头散发,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冲了出来,直奔季二就是一耳光。
“杀手凶手!你非得偿命不可!”
苑福宁:“拦住她!”
干粗活的人力气都大,几个衙役不敢又近她的身,还是用棍子才给拦住了。
季二被吐了满脸的唾沫。
“你个老泼妇你不知礼啊!都说了不是我干的!”
苑福宁:“好了好了。”
她走过去,示意衙役松开杜示娘。
“这砖头是怎么来的还要再细查一查,要真是季老板所为,本官不会轻饶了他。”
杜示娘猛地甩开衙役,理了理衣裳。
“他得先拿钱。”
季二:“我拿什么钱?”
杜示娘:“你的砖头砸了我的人!看病不要钱吗?吃饭不用钱吗?屋顶漏了我不要修吗?
”
季二的火气腾得窜上来。
眼看两人又要撕打起来,容毓站在了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