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毓心脏一悸。
秦老先生:“这场法事我可以做,也可以直白的告诉你,对你没半点好处,只有坏处。”
“我的符一旦沾上蜡烛,你最想要的,这辈子没半点机会得到。”
他眸光颇为深远的看着容毓。
“自己想好。”
那股子幽风逐渐从祭台卷到容毓的身边,挽着他的长发在风中慢慢飘起。
那是一股轻柔的几乎似抚摸的风。
就像是谁的灵魂又回来了似的。
容毓不明白。
秦老先生重新背上行囊,招呼随行的小童子跟他走。
他虽然上了年纪,但走的飞快,眨个眼睛就出了院门,容毓几乎是小跑着才追上。
他问:“我是季思问吗?”
秦老先生的脚步一顿。
容毓紧紧盯着他的眼睛,再一次重复这个问题,“我没有儿时的记忆。”
他几乎有些颤抖,
“是因为季思问和我共生吗?”
秦老先生看着他,容毓的瞳孔里竟然有了些惶恐。
他想了想,才说道,“孤身闯商战的容四爷,扶州闻名,可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老朽要告辞了。”
随行的小童子落在后面,小声提醒容毓,
“我们先生做法一次要白银五两,今天虽然没做法事,但银子不能少。”
容毓有些恍惚,从怀里取了钱包,略微颠了颠有个小十两。
都给了小童子。
转天除夕。
苑福宁和容毓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提那事儿。
晌午
时分飘起的鹅毛大雪,一直到夜深才渐渐小了,院里的积雪足足有半个小腿厚。
堆雪狮正好。
苑敏学可是开心了。
容毓跟着苑敏学跑前跑后,堆了两个硕大的雪狮,骑上去都不倒。